三味酥酥叻

我不在乎我萌的CP有没有粮,因为我在的地方,就会有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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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霄深匿迹】一袋星星儿

    真人RPS  圈地自萌  暗搓搓的脑补就好  勿扰真人  

    丧萌睡前故事与ooc并存  短小段子没有事实根据  

    CP:唐汉霄 x 周深 (高亮预警)

     



    0.

     

    “我捡到一颗坠入凡尘的星辰,在不同的尘粒团簇坍缩破裂中,我听见了宇宙回声。”

     


     

    1.


    疲惫就像影子,躲在黑暗里,层层叠叠地攀附在身上。

     

    说话很累,下台很累,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筋疲力尽的味道。

     

    身体里的水分在炽光灯下高速蒸发,干瘪的细胞早早地举起了白旗,表情管理的丧失让周深清楚地意识到,刚才一瞬间的情绪泄露,会被剪辑、被放大,顺着网线蔓延,直至送到每一位观众手里品头论足。

     

    补救一下,还来得及。

     

    周深舔舔干燥的嘴唇,低垂着眼睛,好像一个犯了错事,被叫到办公室训话的孩子。

     

    “我感觉……我就是来添乱的。”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,好像下定决心似的,对着唐汉霄露出笑容,“对不起。”

     

    离开时,霓虹灯依次亮起,在视网膜上留下轻浅的痕迹,好像在嘲笑着败者的落荒而逃。

     

    周深靠在颠簸的车窗上,磕磕绊绊地搅着脑海里的烦恼。

     

    甩脂机减肥也是这个原理吧,所有的一切都会在震颤中荡然无存。

     

    倦怠的神经安静下来,那些自以为丢失的记忆却随着血脉在梦里点亮。

     

    初见时,周深9岁。

     

    具体日子早就数不清了,但那涂满艳丽火烧云的傍晚和亮晶晶的圆月,却让他记忆犹新。

     

    空置了好几年的老房子断断续续地唱着新歌,周深扒着阳台栏杆好奇地观望,以他的角度根本看不见屋内的人影,但听着砰砰哐哐的脆响,快乐得让他也笑弯了眼睛。

     

    等了好一会儿,对面的人家似乎终于想起了房子还有个小阳台,带着锈迹的窗扣被人按着转了半圈。

     

    有人要出来了。

     

    周深欣喜地蹦了蹦,想要挥手打声招呼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套着印有猫咪的小背心和短裤,顿时羞得蹲下,试图藏住自己。

     

    明目张胆地窥视突然变成了小心翼翼地观察,即使羞耻心爆表也拦不住害死猫的好奇,周深做贼似的捂住了嘴巴,眼睛却瞪得溜圆,盯着对面一眨也不眨。

     

    玻璃门被拉开了,看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撑在栏杆上抻了个懒腰,然后把沾了尘埃的手指举到空中。

     

    左手拨一下,右手抹一把,好像这样做了,就能把遮住月亮的云彩打发走。

     

    看着眼前这明显带着行为艺术的动作,不大点的小豆包嫌弃地撇了撇嘴。

     

    他刚刚从课本里看了猴子捞月的故事,学了一个新的成语叫做不切实际。老师说要活学活用,造句写在作业本里。

     

    作为给他提供案例的好人,周深觉得,他很有必要站出来给这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哥哥上上课,自然也顾不上身上幼稚兮兮的猫仔了。

     

    正巧,云朵散了,小哥哥嘴角挂起了满足的弧度,白玉扇骨似的手指弯出两个半圆,好像他真的捧住了胖滚滚的圆月亮。

     

    周深站起来的动作慢了下来,他歪着头,盯着对面的人看了又看,想了又想,攀着比他还高的栏杆,挤进少年的视线。

     

    “哥哥。”

     

    虚合的手刚好圈住小孩稚嫩的眉眼,大眼睛扑棱扑棱地,像一颗圆头圆脑的彗星,拖拽着自己的小尾巴,重重地砸进了他心里。

     

    “你抓到月亮了吗?”

     

    少年愣了一下,笑了。

     

    他说:“……”


     

     

    2.

     

    被助理叫醒时,梦还没有结束,刚好落下了最重要的那句话。

     

    周深茫然地抬头,酒店金红色的灯火给天上染了颜色,却不似梦里那般自然。

     

    “你们先回吧。”周深揉揉胀痛的额角,故作潇洒地摆手,“我想出走走,一会儿回来。”

     

    说完,拎着自己的小背包,头也不回地踏上了不知名的线路。

     

    助理和工作人员细碎地闲言碎语就像一块失了味道的口香糖,黏在鞋上,不算麻烦却足以令人难受。

     

    周深蹭着脚下的柏油马路,踩着路旁的花坛沿,一步一步,越来越轻快,他跑了起来。

     

    大城市的夜晚,从来都没有星星与月亮,这些与浪漫挂钩的存在。

     

    梦里那个人现在会在哪儿呢?

     

    周深坐在公园长椅上,气喘吁吁地望着被高楼切分天空,漫无目的地想着。

     

    也许在某个荒山僻壤的小山村,每逢十五村民们还会张灯结彩地办集市的那种。

     

    每天拎着相机和望远镜,穿过漫山遍野的农园,爬上最高的那个土坡,守着一隅星光,一轮明月。

     

    这样的人生,会有烦恼吗?

     

    “搬家时,留个联系方式就好了……”周深喃喃着,起身往回走。

     

    酒店里静悄悄的,仿佛世间只有周深一个清醒的存在。

     

    孤独,但格外有安全感。

     

    周深掏出房卡进门,转身看着最后一点暗淡的光源被关在门外,抿着嘴笑。

     

    再见了,随波逐流。

     

    “随随便便就跑远了,他们为什么会认为你没在做自己。”

     

    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周深一跳,房间内的暖光灯泡在头顶洒下黄色的光,他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认出坐在他床上的人是唐汉霄。

     

    提速的心脏又怦怦怦地蹦回胸膛,周深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房卡背包统统扔进沙发,把鞋子甩掉,居高临下地与唐汉霄对视一眼,再抽了全身的力道倒进他身旁柔软的床铺。

     

    “我一直都在做自己啊……”周深闷在棉花里,带着几分委屈,声音也越来越小,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唐汉霄听,“哪怕这条路再也见不到星光。”

     

    没有听到答复,周深也不恼,利落地换了话题,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
     

    “来负负得正。”

     

    “嗯?”

     

    唐汉霄没有说话,只是伸手按下床头的开关。

     

    “我知道你忘了。”

     

    黑暗中,周深听到唐汉霄的笑声,“没关系,我可以给你私人授课。”

     

    答非所问的话语,没有逻辑,没有因果,却完美地贴合了意识里的幻想。

     

    周深蓦然瞪大了眼睛,撑着手臂坐起来,却被兜头砸了一脸,星星样的织物滚满了床单,相互撞击间露出柔软的微光,把漆黑的房间映亮。

     

    罪魁祸首抖抖空了的帆布口袋,蹲在床前,仰头看着无措的周深。

     

    “我被淘汰了,还挺失望的。”唐汉霄认真地说着,“而你,也因为我跟着难过。”

     

    周深给他一个‘谢谢你又戳我痛点’的表情。

     

    “所以我们需要拥抱一下,这样就负负得正了。”唐汉霄眨了眨眼睛,补充道:“初二的必修课。”

     

    “我小学六三学制的,初一就学到了!”

     

    “那正好,你可以好好给我上上课。”

     

    周深拿了个星星作势要砸到唐汉霄脸上,恶狠狠地开口:”不切实际的好人哥哥,你藏得可够深啊。”

     

    “记性不太好的周星星小朋友倒是一如既往啊。”唐汉霄笑了,不客气地拽着周深的手腕,把他从落满星子的床单上拉下来,紧紧地抱进怀里。

     

    “没有抓到月亮啊。”

     

    “但我捡到了”

     

    “是从外太空飘过来的星星。”

     

     

    3.

     

    后来,两个人排排躺在宾馆的大床上,聊诗词歌赋,星星月亮。

     

    周深感慨道:“我上一个小时还在感慨这人那么喜欢天文,肯定猫在某个深山老林里边种树边做研究呢……”

     

    “天文分数多高,不过种果子这想法不错。”唐汉霄勾着周深的手指头,“正好,我们可以去贵州种苹果。”

     

    周深闻言侧头又递给他一个‘你是傻子吗‘的表情,嫌弃道:“贵州产梨产枇杷,连红枣都产,就是不产苹果!”

     

    唐汉霄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说:“行,种枇杷也可以,反正都没种过。”

     

    周深真是被他气笑了,拿起一个枕头捂过去,“你自己去种吧你,我忙得很!”

     

    结果,农耕副本也没开起来,唐汉霄被复活了。

     

    站在复活舞台上,唐汉霄唱了《我们都是上天眷顾的孩子》。

     

    但他更想说他才是那个被眷顾的孩子。

     

    就好像所有的久别重逢,都为这个必然的故事走向埋下了隆重的伏笔。

     


     

    霄深匿迹all深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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